《河北医药》
是啊,又一次这样有力,
在破冰解冻的两河口,
火光冲天成北斗,
闪电一样照亮脚下的路,
我和我们攥紧目光,
两河蜿蜒北方,
中华民族最后的脊梁,
左手是黄河,
右手是长江,
红色旗帜翻转旧时光,
再中正的枪支不能抵挡,
再天皇的“三光”无法埋葬,
我和我们必将解放,
千古的哀伤开出命运的荣光。
春天的鸟鸣划过晨曦来到,
血液中咆哮骏马的力量,
激动宽阔的蛮荒,
哪怕再多一点长空的凄凉,
一盏马灯透亮军号,
出发,回望,
山水折叠的悠长,
早已回响在红色的胸膛,
不要丢弃青稞的琼浆,
不要分手南北的短长,
华夏翻身独立曙光,
镶嵌在翻飞的脚底,
念一念,想一想,
一座山披挂许多山的外象,
向北,也向胜利接壤。
是啊,又一次这样有力,在破冰解冻的两河口,火光冲天成北斗,闪电一样照亮脚下的路,我和我们攥紧目光,两河蜿蜒北方,中华民族最后的脊梁,左手是黄河,右手是长江,红色旗帜翻转旧时光,再中正的枪支不能抵挡,再天皇的“三光”无法埋葬,我和我们必将解放,千古的哀伤开出命运的荣光。春天的鸟鸣划过晨曦来到,血液中咆哮骏马的力量,激动宽阔的蛮荒,哪怕再多一点长空的凄凉,一盏马灯透亮军号,出发,回望,山水折叠的悠长,早已回响在红色的胸膛,不要丢弃青稞的琼浆,不要分手南北的短长,华夏翻身独立曙光,镶嵌在翻飞的脚底,念一念,想一想,一座山披挂许多山的外象,向北,也向胜利接壤。